她有些泄氣，也靠進沙發，有氣有力道：“總感覺這些話從姑姑口裡說出來，都冇甚麼壓服力。”

卓婉不覺得然，“冇有任何法律規定男人必須比女人強，姑姑，你這是重男輕女，男權思惟還未消滅。”

“你們媽媽是短長，半點不輸給男人，可正因為如許，你們爸爸才應當更儘力，不然你們家的家庭衝突一天也不會少。”姑姑嘖了一聲，撇撇嘴，持續說，“男人啊，既然天生力量比女人大，那就該比女人強，要不然被嘲被笑，不也該死嗎？”

卓陽暴露奸笑，“知我莫若你啊！”但他的笑隨即垮下來，下巴緊繃繃的，暴露個詭異森然的莊嚴神采，“姐，我有個不好的猜想。”

卓婉悚然道：“那莫非我是瞎了嗎？我向來冇看出來啊。”

電梯門翻開，卓婉把卓陽揪起，出門打的直奔路遙居住的旅店。路遙方纔洗完澡，正百無聊賴地瀏覽網頁，見到這對姐弟非常欣喜，“我覺得你們今晚不會來了。”

卓陽既焦急又委曲，“我不是亂想的，我是有根據的！老媽車上不是有副血手套嗎？說不定是她丟失的作案東西呢？另有啊，老媽為甚麼不讓我們找老爸，還說我們必然找不到他？好端端地為甚麼說我們不成能找到老爸？除非她篤定我們找不到一個已經永久消逝的人……”說到背麵，他本身打了個冷顫，悻悻閉上嘴。

姑姑噗嗤一笑，拍拍卓婉的大腿，“以是我才說大嫂很好，是我哥不可，彆說外人，就連親生女兒都看不明白……”她搖點頭，臉上似笑非笑的。

姑姑撫臉笑了笑，“我去做個麵膜就睡覺了，晚安，婉婉。”

卓婉被這天降腦洞驚得目瞪口呆，半晌覺悟過來要去踹卓陽，卻已經落空先機，被他謹防死守地躲開。“你這腦筋，都在想些甚麼啊？”卓婉的確要把白眼翻到九霄雲外，“你就不能想些好的嘛？”

路遙腳下一蹬，連人帶椅滑到他們中間，一麵安撫卓婉的義憤填膺，一麵和卓陽闡發各種證據不敷，好說歹說把他們勸和，一看時候，已經十點。

路遙總算弄明白後果結果，他並不焦急，而是拉過椅子往上一坐，麵對卓陽和卓婉，老神在在地抱起了胳膊，“小久你是受章柯父母吵架影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