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下一秒,鐘明巍笑得不能自抑,渾身都跟著顫栗,就連眼角漾出細細的眼紋都泛著笑模樣。
“你笑甚麼啊?”阿醜本來就感覺難為情,他這一笑,阿醜就更加內心發毛了,不安閒地搓動手。
早曉得,在吉林的時候,她乾脆就找機遇逃了,又何必受如許的罪?
“你還要放茉莉花啊?”阿醜有點兒羞赧地看著鐘明巍。
……
“笑我們倆如何就成了茹毛飲血的野人了,”笑夠了,鐘明巍勾著唇看阿醜,一邊含笑道,“張口杜口地幾斤幾斤的灰,怕是連野人都比不過我們。”
是夜。
“成,我給你洗,”鐘明巍柔聲道,“洗的乾清乾淨帶著香的。”
“行,不叨叨了,”鐘明巍故意伸手去撫一撫阿醜的頭髮,但是瞧著本身滿手的灰,到底還是作罷了,可正要收回擊,阿醜就把臉埋進了鐘明巍的手裡,鐘明巍忙得道,“你這丫頭,也不看看我手上又多臟……”
“承擔裡有乾糧,”龐毅的聲音不帶任何起伏,還是用馬鞭悄悄地鞭撻著馬兒,“水壺裡頭有水。”
小安氏又忍了半天,到底是忍不住了,用手用力兒地拍了拍馬車門。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