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樣呢?他能夠再給她紮啊。
鐘明巍的心的確不能更甜更暖了,他冇有說甚麼,隻是悄悄地揉著阿醜的頭髮,把人家紮得好好的辮子又給揉散了。
鐘明巍看著她那麼一張不幸巴巴的臉,明顯心疼的要命,可卻又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他家小女人白嫩嫩的臉頰:“年紀不大,倒是個財迷。”
“那也得比及來歲開春才氣埋,現在土都凍得老硬了,”阿醜一邊說著,一邊又殷勤地給鐘明巍按摩大腿,一邊眯著眼笑道,“到時候,你種田來你種豆,你鋤草來你澆園,我呢,就賣力埋銀子,嘿嘿,我得埋在一個你不曉得的處所,今後你如勇敢欺負我啊,我就抬腳就走,然後把銀子也一併都帶走!一兩都不給你留!嘿嘿嘿!”
鐘明巍的眼睛都笑眉了,一邊挑著眉對阿醜道:“那就衝這五百兩銀子,這輩子我都要你好啊,不然啊,彆說是羊肉雞肉兔子肉,我但是連西北風都喝不上了。”
……
鐘明巍都要喜好死了。
“如何了?”鐘明巍弄不明白了,“為甚麼就不能放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