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明巍,今後……你都給我敲骨頭好不好?”半晌,阿醜俄然抬開端看向鐘明巍,烏溜溜的眼睛裡儘是等候。
“好,等著。”鐘明巍牽了牽唇,把彆的一根骨頭也給敲開了,和剛纔一樣送到了阿醜的麵前。
“好,給你敲一輩子,”鐘明巍柔聲道,一邊伸手疇昔捉著阿醜的手悄悄捏著,“敲到你吃膩了為止。”
“嗯,還想吃,”阿醜的臉微微泛著紅,睫毛抖得短長,“歸正你也閒著,那就再給我敲一根唄。”
那是鐘明巍在院子裡頭撿到的,第一次被阿醜扶著去院中曬太陽的時候,阿醜在井邊洗衣服,他坐在一邊看著,阿醜那麼彎著腰“吭哧吭哧”地洗衣服,從脖子到腰背都繃得很直,阿醜的脖子長得很標緻,但是偏生卻又有那麼丟臉的一道疤,天然格外惹人諦視,鐘明巍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看著阿醜的脖子,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