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帛悠悠歎一聲:“我日日夜夜鎮守著鴆軍大營,不敢分開一時一刻。實在思念上神,偷了個空跑出來,必須儘快趕歸去。看您冇有大礙我也就放心了。”
“青帝也不奉告嗎?”問帛問道。
“是如許。並且全部瑤碧山鴆族族人中也冇有擅樂律的。”
凰羽完整冇有推測這一出,驚得幾乎把手中罐子砸了。九霄也是變了神采。
“是方予身後過了些日子,教他們樂曲的師父提及方予冇了,就冇有人會吹笛子了,要再安排人學笛子。這名樂工才俄然記起韻園中隻要方予修習的笛子。方予死的那一晚,他彷彿是模糊聽到了笛聲,曲調非常美好。當時隻覺得是哪個樂工深夜苦練,也冇有在乎就接著睡了,還想著是哪位樂工吹得如許好聽。而在他睡去之前,明顯記得看到方予是睡在床鋪上的。天亮以後,方予就再冇醒來。”
凰羽倉猝一躲,她的手在空中亂劃拉,不滿道:“哎哎,讓我摸摸你嘛。”
站起家來,道:“派去檢察巧語去過的阿誰水潭的人返來稟報說,全部水潭已被填平,統統陳跡已抹除。我會再設法查下去。我感受阿衛之前來百草穀,也是被人決計安排的。按照阿衛帶給他的那些環境,那人現在已經發覺九霄的真身可疑了,他很能夠前來考證。我們做好籌辦歡迎吧。”
九霄心中頗覺茫然。恨還是恨,隻是恨也遠了。
他歎一聲:“我卻不配做一個父親。我救了無數人,卻健忘救本身的女兒。”語氣中透著來自胸腔深處的痛苦。
問帛道:“關於方予之死,西山韻園的一名樂工俄然記起一個細節來,之前冇有留意到的。”
兩人總算是坐下來好好說話了。問帛握著上神的手,看到她滿臉笑意,眼眸倒是無神,實在是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