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滿臉躍躍欲試的神采,頓時恍然大悟,說,老張,你是不是對那根銅簪感興趣了?
我說,管他呢,大不了真刀實槍的乾一架。這幾天被怒臉屍身欺負的慘了,不找個弱一點的傢夥解解氣,保不齊就煩悶了。
我說比怒臉屍身如何?
如許的荒墳在圈子裡的說法屬於大凶,這也是為甚麼會列入官方四大凶的啟事。
成果我剛說完,就感遭到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倉猝轉頭,卻隻能聽到四周嗚嗚的風聲,彷彿甚麼東西都冇有。
我咽不下這口氣,拎著誅魔刺,揹著十字弩就走到了墳頭麵前,狠狠的一腳踩在墓碑上,說,小子,彆他媽冇事謀事啊?真如勇敢惹老子,分分鐘挖了你的墳!
張無忍說,不潔淨是普通的。你把攝魂手電拿出來,如果有孤魂野鬼敢靠近,直接就掃一下。
我深思著也是,這怒臉屍身現在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們,扔又不敢扔,燒又不敢燒,如果阿諾老頭不收,我們就真的難堪了。比擬之下,不就是一根銅簪嗎?不就是一個豎葬墳嗎?乾他孃的!
張無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身後,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老何,你彆動啊!千萬彆動!
歸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倆清算了傢夥就順著阿諾老頭指著的方向走去。一起上山路烏黑,崎嶇盤曲,另有一些不著名的植物和鳥類在咕咕的叫。
要說現在的我可跟剛出道的時候大不不異了,連三十六道鬼都鬥過,那裡還會驚駭這個小小的孤魂野鬼?當下我謾罵了一句,伸手就握住了誅魔刺。
但是我看本身肩膀的時候,才發明衣服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一個血指模,指模很纖細,就像是女子留下的一樣。
三十裡路我們走了足足三個多小時纔到了。手電筒光束掃過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大片高凹凸低的墳塋。墳塋內裡還異化著斑斑點點的鬼火,忽閃忽閃的,看起來格外詭異。
阿諾老頭又喝了一口酒,說,那銅簪可不簡樸,你就算是用一百根金簪給我,我也不承諾。歸正我就是這句話,你們想去嚐嚐就直接疇昔,如果不想去,今兒你們就在這住一夜,明兒天一亮就該滾哪滾哪去。
卻說我們吃力千辛萬苦才找到了阿諾老頭,冇想到他卻要我們用女屍頭上的銅簪作為代價。最首要的是,這女屍的宅兆,竟然是赫赫馳名的豎葬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