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將胳膊放在熏籠上,手支著腦袋,微微側著臉打量他:“一筆取消?既然你入了香殿,那麼即便他想找你費事,也得顛末我才行,還是你感覺我不如他?”
安嵐沉吟半晌,問:“胡巴在藍靛手裡,司徒鏡本來安排的人已經逃了,他如何殺胡巴?”
鹿源道:“胡巴隻忠於上一任大祭司。”
安嵐問:“你憑甚麼能?”
如許的溫馨,令人很不舒暢,他單膝跪下的身影看起來亦是非常沉重,幾近是帶著絕決。
鹿源道:“我明白。”
鹿源一臉安靜地看著藍靛:“有彆的人在,他甚麼都不會說。”
安嵐微微坐直了,切磋地看著他:“僅是如此?”
安嵐問:“既然司徒鏡要殺胡巴,為何又要讓你從我這帶走胡巴?”
鹿源出去的時候,他的眼睛還是閉著的,直到走至他身邊後,他俄然就展開眼,渾濁的雙眼有些震驚地盯著鹿源。
鹿源道:“帶胡巴走之前,我會讓他將先生想曉得的統統都道出,併爲藍掌事找出阿誰內奸。”
鹿源微微點頭。
鹿源微微點頭:“是的。”
鹿源道:“先生,我包管大祭司即便見到胡巴,也冇法從胡巴嘴裡問出任何事。”
安嵐問:“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