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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問：“甚麼感受？”

川連道：“香蠱對馴蠱者是珍寶，關於香蠱的統統，對外都是奧妙，旁人很難探聽到詳情。就如同香境的源發源滅，旁人都冇法得知。”

半晌後，安嵐才問：“之前，有人這麼豢養過香蠱嗎？”

安嵐微微挑眉，卻這時，景明在外頭道：“先生，可否出來了？”

安嵐切磋地看了她好久，緩緩問出一句：“那麼，你口中所說的飼主，究竟是甚麼？”

“這麼說，你以外，還是有的？”

?(未完待續。)

安嵐點頭：“也不是，好似打仗得久了，熟諳了些，也許是我多想了。”

白焰揣摩了一下這句話，然後道：“你的意義是，你被它……影響了情感，或是愛好？”

她在他唇上悄悄碰了碰，再銜住，品了一會，鬆開，接著又含住，一點一點地吮吸。

第八天的香境結束後，安嵐在川連收起香蠱時道了一句：“它彷彿長大了些。”

川連道：“就是培養蠱蟲的人，有人稱之為馴蠱者，也有人稱之為蠱師。”

安嵐舔了舔唇：“有點說不出的感受，我不知是不是錯覺。”

川連回視安嵐，眼裡暴露幾分淡淡的挖苦：“安先生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