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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先生真早。”川連朝安嵐微微點頭,然後看景明一眼,“請四爺先出去,待安先生的香境結束後再出去。”
景仲一臉忿忿隧道:“那小子是自小被他母親給寵壞了,出了這等事,不好好經驗他一番,他都不知本身錯在哪,今後不知還會闖出甚麼大禍!”
安嵐往景流那看了一眼:“他的事?”
也不知景仲是不是用心的,景流若真在本身叔叔院子裡跪上一天,且不說景二奶奶今後會恨死四房,這府裡上高低下,怕是都會感覺景仲辦事公道,不偏私,即便是本身的親兒子,做錯了事也還是罰;而景明,則過分狠心。
川連歎道:“光陰回溯,當真百聞不如一見。”
川連走到景孝床前,看了一會,然後就翻出掌心的香蠱:“三少爺的氣色瞧著不大好,安先生開端吧。”
景仲抬起臉,悄悄歎了口氣:“都是十三那小子闖下的禍,昨兒四弟忙著照看孝哥兒,偶然計算彆的,以是我今兒將十三拎過來。四弟宅心仁厚,不忍懲罰他,我就讓他跪在那院中,總歸孝哥兒一日不醒,他就一日跪在這裡。”
川連走到屋內的桌案前坐下,取出一個桃木碟子,將香蠱悄悄放在碟子裡,然後再取出一把玄色的匕首。可就在這會,桃木碟裡的香蠱俄然動了一下,身材開端顫栗,川連一怔,遂放下匕首,將香蠱重新放回本技藝掌心,察看了半晌後,她抬起眼,神采中帶著恍悟,眼裡亦帶著讚歎:“安先生好短長的香境!”
安嵐待他起家後,才淡淡一笑:“此事該如何謝我,四爺內心明白,二爺不必放在心上。”
景仲站在那,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麵色陰沉。
才說著,下人就出去通報,川連已經到了,正隨陸管事往這邊出去。
她走到後院,拿出香蠱,命川穀去找鹿羽,又命川烏在內裡守著不讓任何人出去。
景明和安嵐略一點頭,就出了走廊走到景流那。
川連踏上天下無香的台階,看到川烏和川穀在店鋪裡等她,她進了店鋪後,麵對川烏和川穀體貼的問候,麵上暴露幾分迷惑,她故意想說點甚麼,隻是剛一張口,內心那等奇特的感受就消逝了。
安嵐略有驚奇:“二爺還真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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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許跪著比方纔舒暢了千萬倍,並且有了圍帳遮擋,即便他趁冇人看著的時候偷懶坐下,也輕易得很,隻是如許歸去後,爹會不會還要打折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