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靛道:“你不會比我更快。”
藍靛道:“唯有刑院大掌事,才平生隻奉養一人,餘的,奉養的都是天樞殿的大香師。你小我挑選,我無權過問,先生亦偶然究查,但你曾是刑院三掌事;徐祖曾是天樞殿副殿侍長;福海曾是寤寐林大掌事。當年你們無端詐死,現在突然重生,數月已過,還是無一句交代,無一點歉意,你們對安先生又何來丁點尊敬!先生不怪,是先生寬弘大量,但我毫不能視而不見。”
施園道:“我的舊主是廣寒先生。”
施園問:“何故見得?”
“一個月前。”
施園笑了:“是不該該耍嘴上工夫,如此,還要再試?”他又看向她的脖子。
施園悄悄擦掉沾到柳葉刀上的血跡,然後抬起眼:“撤掉監督者,一個都不能留,這是對公子起碼的尊敬。”
他胸口被刺破的同時,她脖子上也呈現了血痕,兩人又都同時收住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