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裡,暗有所指,花容聽得心驚肉跳,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答覆。
“是的,早上的時候來過一次。”
“藍掌事?”
這是藍靛不敢說出口的思疑,但是這句話的分量實在太重,即便是她,也不敢等閒說出口。
那侍女說著就已經將一杯溫水謹慎送到安嵐麵前,彆的侍女則從速出去報給花容。
如果鎮香使也會香境!
花容道:“當然曉得,好似為此,先生早上還不籌算喝那碗藥,源侍香都勸不下,厥後是鎮香使過來看了先生,先生才喝了藥。”
藍靛點頭:“是下午的時候到,恰好新人要拜堂的時候。”
藍靛道:“部屬目前隻是思疑,但當時慕容府內並未有大香師。”
藍靛道:“以是,鎮香使是在冇有任何人看到的環境下,勸先生喝下藥的?”
“先生睡下後就走了。”
安嵐問:“你想說甚麼?”
安嵐問:“這麼早就返來,但是出了甚麼事?”
也恰好這時,安嵐醒了。
“誰在外頭?”
安嵐拿起那支狐狸簪子,幾次看了好久,然後坐起家。
安嵐驚於這個動靜,如何都想不到,慕容勳會死。
“甚麼時候走的?”
藍靛明天也去了慕容府,不過倒是暗中出來的,曉得的人未幾。
也不知她是出來了,還是抵當不住藥力的感化,半晌後,她倒真睡了疇昔,眉毛伸展,呼吸綿長。
花容道:“是喝了藥的乾係,方纔我出來看了一眼,先生的體溫已經規複普通了。”
藍靛一怔,隧跟著問:“鎮香使來過?”
安嵐沉默好久,才道:“你是想說,有人對他們用了香境?”
安嵐抬起眼,眉頭微皺:“鎮香使也去了?”
藍靛卻頓了一下,然後捏了捏眉心:“我冇甚麼意義,隻是問當時的環境。”
藍靛微微點頭,隻是想了想,又問:“先生可曉得吃了這藥後,會睡得這麼久嗎?”
她抬手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已經不燙了,那昏沉沉的脹痛感也消逝了,她把手放下的時候,碰到了枕邊的東西,不解地轉頭一看,遂怔住。
半晌,藍靛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安嵐握動手裡的簪子,不過她隻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
藍靛問:“他們說了甚麼?”
“源侍香還未返來。”
安嵐道:“讓她出去。”
這一覺,她幾近睡了一天,直到太陽將落山,還不見醒。而這個時候,藍靛倉猝趕到她寢殿外,卻被花容攔住。
藍靛道:“黃嫣嫣昏疇昔之前,含含混糊地說過一句,她說方纔慕容勳是帶她去跑馬,卻不謹慎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讓人快去救慕容勳。慕容府的人當時查過慕容勳的身材,但他身上並無任何傷痕,慕容勳之前也從未帶黃嫣嫣去騎過馬,慕容勳的騎術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