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能帶給我的東西,和你所覺得的,並不一樣。”白焰說到這,就放下茶杯,“好了,該問的都問了,該說的也都說了,天氣已晚,你如果不留飯,我便告彆了。”
“讓她出去吧。”
方纔在景府產生的那些事,或者說那樣的局麵,本是無解的,辨香的成果定是景府毀約,香境的融會也定是將凶手的懷疑明顯白白地指向安嵐。
……
“確切冇有,但你跟我提過幾次,也在我麵前揭示過。”
藍靛道:“目前還找不到有甚麼直接的乾係,隻是……鎮香使出了景府後,就去了西坊區的曲藝館了,天下無香的店鋪就開在西坊區的大街上。”
司徒鏡問:“一半一半?”
司徒鏡打量了他好久,判定他話裡的真假,白焰完整不在乎,神采自如地品著茶。
天下無香確切能夠殺死千嬌百媚引來的蚊蟲蛾蝶,但如何利用天下無香,是有很深的講究。天下無香隻是南疆人帶來的一種香品,淺顯人用的話,不過是香味有點特彆的香品罷了,不會有彆的感化。
藍靛道:“是關於羽侍香和鎮香使的。”
白焰道:“過後天然也下了一番工夫,實在也隻是學會點外相,遠未窺測其精華,你又何必在乎。”
“那麼,你當時碰到安大香師,也是偶合?”
安嵐有些困了,垂著眼瞼問:“甚麼事?”
白焰點頭:“安先生畢竟是個女人家,我又不知中間究竟是男是女是敵是友,若隻是我本身的事,說說也無妨,但乾係到安先生,就不便與你會商了。”
安嵐問:“跟司徒鏡有甚麼乾係?”
入夜後,她剛沐浴出來,正躺在軟榻上晾頭髮,侍女在中間給她悄悄拭擦髮梢上的水珠,鹿源出去道:“先生,藍掌事返來了。”
司徒鏡道:“都有。”
但是,先是因為白焰會豢養香蝶,使得辨香的成果變了,接著又因為他曉得如何用天下無香,又消弭了景府的危急,最後,安嵐的香境也超乎料想。
白焰悄悄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找我甚麼事?”
司徒鏡沉默了一會才道:“是男是女有何毛病,至因而敵是友,白公子,挑選在你手裡。”
司徒鏡放下茶杯,重新倒入茶水,趁便也給白焰添滿:“隻是看過幾次,就摸清了內裡的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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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鏡俄然抬起臉,看了白焰好一會,才當真道:“你真是個可駭的人,你從當時候就已開端運營本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