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爺和景三爺一聽確切是這麼個理,因而都跟著站起家,恰好這會兒看到門外有個身影緩緩行來。
景仲有些難堪地咳了一聲:“大哥,快坐下吧,怎可對鎮香使無禮!”他說著就給景三爺使了個眼色,景三爺壓住心頭的震驚,上前兩步拉住景大爺,勉強笑著道:“二哥說的對,咱坐下說,坐下說,好好說。”
“老,老二,他――”
白焰問:“景公生前送出去的東西究竟有多少,你們可曉得?又如何辨出他們拿出來的阿誰東西,就是景公為這門婚事送出的信物?”
白焰轉頭看向景仲,微微挑眉:“景二爺請我過來,就是為問這個?”
景三爺忙拉了他一下,就陪著笑問:“不知鎮香使有何體例,現在景府還不想跟他們撕破臉,畢竟……郡主的命案還未水落石出呢。”
這個男人,比景炎公子更丟臉破!
景仲扣問地看著白焰,白焰冇有表示反對。
景大爺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接這個話,景三爺眸子轉了一下,便道:“以是,白公子果然……跟我們府裡的景炎公子冇半點乾係?”
景大爺接過他的話,隻是再開口時,聲音卻不自發地降了兩度:“冇錯!”
景仲隻得收住話:“冇錯,這事提及來,實在跟安先生也有些乾係。”
景仲等人聞言都不自發地繃直了腰身,景大爺乃至在地上踮了一下腳,下認識地想站起家,卻屁股方纔分開椅子,就回過神,又坐下了。
下人捧上待客的茶,白焰接過,悄悄撥了撥茶碗蓋,然後放到一邊:“另有人說白某長得像廣寒先生。”
白焰看向他,麵對那張臉,景三爺隻覺自個的心肝顫了顫,從速嘲笑了一下,硬著頭皮問:“還是白公子,實在也……熟諳景炎公子?”
有的人,即便冇有起火,隻需一個眼神,或是一點點語氣,就能讓彆人嚴峻萬分。
白焰俄然打斷他的話:“景二爺但是憂?兩日前,鎮南王府的人俄然拿出一紙婚約,指景府踐約,命景府依承諾支出代價。”
白焰道:“是長得太像景炎公子。”
景大爺皺眉,景三爺當即對景大爺悄悄點頭,用口型道:“聽二哥的。”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有求於人的。
而麵前這位鎮香使,也有這類特性,但又有些分歧。
景仲回過神,忙道:“冇,冇有,鎮……鎮香使請!”
白焰已經跨過門檻,施施然地走進正廳,看了他們三一眼,然後朝景仲揖手:“聽聞景二爺相邀,白某冇有來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