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嘶咬。
發覺到她的掙紮,男人力道更大。
蘇雲暖重視到了霍奕北唇上的血珠,被那一幕嚇傻了,呆若木雞,忘了反應。
霍奕北對她如許的反應非常對勁,毫不躊躇挑開牛仔褲上的釦子,手指順勢探出來。
重重咬著她的舌尖,順著舌尖的紋理一點一點咬疇昔,一向到咬到蘇雲暖不再掙紮。
“蘇雲暖,我霍奕北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具!”
不等蘇雲暖反應過來,唇上又是一疼。
“霍奕北,你無恥!”
就在蘇雲暖覺得事情即將結束的時候,男人帶著血腥味的唇再次覆了上來。
蘇雲暖掙紮,全數被漢槍彈壓。
憑甚麼他要被一個女人擺佈?
“渾…”
“霍奕北,你弄疼我了!罷休!”
他語氣很輕,讓人不寒而栗。
腦海裡隻要一個動機:霍奕北受傷了,是她咬的。
霍奕北並冇有要放手的意義,反而更加用力,直到看到她眼底盈盈的淚光,才稍稍卸了一些力量。
那裡還敢激憤他。
好像吐著信子的蛇,並不急著吃掉獵物,而是一點點消磨她的耐煩。
她挑選收回剛纔的心疼,開端大力推搡霍奕北。
此時現在,報酬刀俎,她為魚肉,連說話的語氣都充滿要求。
看著比本身高出一個頭還要多的男人,紅著眼睛抬起腳,狠狠朝著他小腿踹疇昔。
隔著衣料,仍舊能感遭到衣服下緊實賁張的肌理,像是火山下藏著的滾燙岩漿,隨時會噴發,將她淹冇。
“霍奕北,你討厭我,也討厭這段婚姻,仳離今後,你便能夠正大光亮跟簡蜜斯在一起,不好嗎?”
蘇雲暖耳朵“嗡”的一下,隻聽到本身心臟被刺中的聲音,再聽不到其他。
實在是疼得短長,不得不放軟語氣向他告饒。
微涼的指尖落在她牛仔褲釦子上,輕嗤一聲,冷冽的嗓音裡帶了幾分嘲弄:“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她內心慌的要死,恐怕霍奕北在這裡做些不成描述的事,倉猝要求他:“彆在這裡!”
蘇雲暖被他刺激的一個機警,身材輕顫:“我曉得這五年你無時無刻不在討厭這段婚姻,隻是想成全你跟簡蜜斯,冇有彆的意義,你彆往其彆人身上扯。”
“老戀人一返來就提仳離?感覺我很好欺負?”
男人的手並冇有停下來。
一時候,全部舌頭都是麻痛的。
男人已經不滿足於現在的淺嘗輒止,微冰的指尖緩緩下移,在她白淨的肚臍前遊走。
發覺到她的屈就,男人勾勾唇角,臨時放開了那柔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