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延玉一愣,隨即笑了。
乳臭未乾的愣頭青見多了,像祝彪如許的目中無人的十六歲少年也見地很多。也對,想來這小子自小紈絝慣了,目中無人,自發得能夠橫行天下,瞧不起天下豪傑,天然大言不慚。
祝朝奉安排管家送客,對欒延玉笑道:“老夫本日得見欒徒弟武功如此高超,心中敬佩。大郎,二郎,三郎,還不從速過來拜見徒弟!”
祝虎也道:“三哥,欒徒弟是父親請來的高人,你如何對他無禮,還不從速賠罪報歉!”
一刹時,欒延玉覺得本身材味了事情本相,而祝朝奉倒是心中驚奇,他曉得本身這個三子最是奪目,斷不會說出這等話來,當下問道:“三郎,此話怎講?”
他這態度讓欒延玉心中大怒,鄙夷之情更盛,心道:“欒某行走江湖多時,竟然被這後生小輩小瞧了去,待會定然狠狠地清算他一頓,讓他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祝龍祝虎也是心下奇特,祝龍道:“三哥,欒徒弟武功高超,舉手之間便打敗兩位妙手,你竟然看不上?莫不是你另有更高超的師父不成?”
欒延玉聽了,微微點頭,更加感覺祝彪不知天高地厚,他看向祝朝奉,心想:“看來待會要脫手,卻不曉得祝莊主的意義是甚麼,是讓他三五天起不了床還是悄悄打倒就好,我得看看祝莊主的反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