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您還冇給我去那太一門的輿圖呢。我不熟諳路啊。”穹崢也是豁出去了,徒弟說這令牌有效就當它有效吧。如何地也要去試上一試。
“啪!”一塊玉符落在地上。“自已看吧。”說完伊柳早已落空了蹤跡。
“徒弟!”穹崢欲哭無淚“要不,您老再歸去幫我要要啊,那但是我從小的胡想啊!就這麼讓您老給忘了。”
“誰要去尋你!”說著伊柳從身上摸出一枚金色令牌來。這令牌之上光禿禿的,甚麼都冇有。隻見伊柳食指劃動,竟是徒手在上麵刻下了“內門”二字。
真的假的?這幸運來得太俄然,穹崢都不曉得如何答覆,愣愣地立在那邊,望著伊柳發楞。
清算了下衣衫,穹崢邁步向比來的一個城鎮走去,籌辦去驛站找輛馬車。他可不想徒步二百多裡地。有當時候還不如打坐修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