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人跡罕至的秘林山穀中,一座十丈多深三四丈闊的粗陋山洞中,水生再次漸漸復甦過來,卻感受四肢八骸中針刺般的痛苦愈來愈烈,丹田中更是如同有五六把尖刀同時絞動普通。
天亮時,玉鼎門弟子才全數退回山中,再次做起了縮頭烏龜。
待赫連輕塵分開,秦正卻嘿嘿一笑,說道:“仙子就如許任由赫連道友帶走水生?不怕辛苦一場,到頭來打了水漂?”
一戰過後,冰封穀、天心宗和火靈宗各自喪失五名、三名和二名金丹期弟子,冰封穀、天心宗練氣期弟子更是死傷無數。駐守玉鼎山東峰的火靈宗,因為有魅姬這名元嬰期修士在場,練氣期弟子隻是隕落了二十餘人。即便如此,魅姬還是勃然大怒,來到天心宗駐地,衝著聞訊後倉猝趕回玉鼎山中的秦正,大發雷霆,詰責其為安在玉鼎門修士建議進犯時,閉關不出!
魅姬咯咯輕笑,說道:“秦兄放心,赫連道友固然看起來冷若冰霜,倒是一諾令媛之人,再說了,對於一名元嬰中期顛峰的修士,妾身又如何敢等閒獲咎?莫非秦兄對赫連道友有甚麼定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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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元嬰中期修士,魅姬對待秦正和赫連輕塵倒是截然分歧的態度,秦正心中暗罵,嘴上卻仍然掛著淡淡的笑意,答道:“老夫又怎會對赫連道友有定見,隻是如此一來,攻打玉鼎門之事又要拖後了!”
紅袍男人羅烈躊躇了一下,說道:“徒弟,現在三宗剩下的金丹期修士隻要三十多名,除了保護這座‘重光破禁陣’,還要分家玉鼎山彆的三峰,製止玉鼎門弟子逃竄,目前恰是攻打玉鼎山的緊急關頭,如果按阿誰打算實施,恐怕到最後就真的拿不下玉鼎門了?”
赫連輕塵把水生帶走以後,不但冇有急於去找烏木道人,反而找了這麼一處隱蔽的山洞,在洞口外佈下重重禁製,然後祭出一枚銀斧寶貝,把空中山石削出一大塊平坦之地,表示水生盤膝端坐在其劈麵,然後開端細細“打量”起水生來。
秦正麵色涓滴穩定,緩緩說道:“天下寶貝有德者居之,豈能強求?百裡道友都冇法把乾坤四寶取到手中,秦某何德何能,敢做非分之想?隻是仙子明天的口氣為何俄然變了,就連稱呼都與之前大不不異,倒教老夫受寵若驚!”
二年來,這還是玉鼎門初次建議如此大範圍的進犯,三宗修士都把這看作玉鼎門臨死前的反攻。當然,玉鼎門固然占了一個大大的便宜,卻也不會就此捨棄宗門,化整為零四周逃竄,若真如此,在三宗都有元嬰期修士在山外盤桓的環境下,恐怕死傷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