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幫眾攔住了成飛。
看著兩位幫主驚詫的神采,成飛暗想壞了,要價高了?本身一刻鐘治好了副幫主夏侯擎,袁崇海捨得拿出一千五百兩,莫非在他們的眼裡,其他幫眾連一百兩銀子都不值?那可費事大了,本身好不輕易建立起來的高大形象要崩潰了!
“掌氣師大人怎能就如許走了?容我等略備水酒,奉上謝儀!”
成飛才曉得要少了,必定是要的太、太、太少了!那張一千五百兩的銀票,彷彿隻是袁崇海隨身帶著的,要奉上的謝儀必定不止阿誰數!哀思呀,新晉掌氣師不懂行情!
酒桌上向來是凝集豪情的好處所,一頓酒飯下來,成飛五千年的文明秘聞和豐富經曆,把兩位幫主鎮的一愣一愣的,無形中和成飛拉近了間隔,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他扶起了夏侯擎,“好了,本公子另有事要辦,就此彆過。”
那小子一規複普通,連正眼都不敢當作飛了,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報信了。
袁崇海摸索著提出讓成飛幫手醫治氣血受損的幫眾。
夏侯擎已經得了信,掙紮著坐起半個身子迎候掌氣師的到來。
但兩位幫主很有分寸,從不追根究底的扣問成飛的秘聞,這讓成飛很有好感。
在他倒地的刹時,成飛一把揪住了他,並刹時化解了進犯的氣機。
一聽成飛說結束了,夏侯擎迫不及待的跳下了床,頓腳、踢腿、側踹、騰躍,把屋子裡弄得烏煙瘴氣,袁崇海趕緊把他按倒在床上。
成飛和冷峻峰、鄭子星說本身出去刺探一下環境,讓他們不要分開香水行,等項昆沐浴出來了也打個號召。
比來響錘幫和旗斧幫爭奪地盤,兩方各有死傷。
成飛現在已經是明氣境的掌氣師了,能夠通過蓮池之水有目標的可控性活動,進犯對方的氣血經脈,迅猛撞擊、撼動可形成氣滯,激烈震顫、點觸、捶打使之氣鬱,可溫擴寒縮經脈形成氣逆、氣陷,乃至能直接梗阻或扯破、寸斷、旁路、龐雜對方的氣血經脈。
成飛承諾袁崇海,給其彆人醫治不是不成以,但不能白白耗費力量,要按照醫治的時候免費,臨時定為一刻鐘百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