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相互拉近了豪情,敬掌櫃終究切入正題:“公子真是好算計啊!”
“啊?”敬掌櫃一臉的問號,甚麼時候欠過他東西了?
敬掌櫃又看向柳翠瑤,柳翠瑤也立即換上了不屑一顧的神采,把臉扭向了一邊。
門開了,提著食盒的男男女女魚貫而入,很快就把飯菜擺滿了一桌子。
成飛把手裡的半截熟銅棍扔在了地上,“為了讓你信賴我們應對小賊的氣力,我連保護的兵器都砍了,你得賠我保護一件趁手的兵器。”
當敬掌櫃的視野再次回到成飛的手上時,成飛站起來把手往他前麵一伸,熟銅棍馬上呈現,棍的一端直接壓在敬掌櫃的肩膀上。猝不及防的敬掌櫃,差點兒被總重一百多斤的熟銅棍壓坐下。
成飛感覺敬掌櫃彷彿另有一絲猜忌,就把棍一橫,表示柳翠瑤把它砍斷。柳翠瑤舉起削鐵如泥的寶劍,隻聽“嗤”的一聲,熟銅棍斷成了兩截,闊彆成飛的那一半“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敬掌櫃掃了眼熟銅棍,哈哈一笑,“四男一女,此中一名身材高大的揹著一條熟銅棍,是到小號避避風頭嗎?”
成飛停止了玩鬨,表示敬掌櫃一起坐下,然後才慢悠悠的開了腔:“敬掌櫃,本公子說過,不喜好惹費事也不喜好給彆人添費事,以是我懶得藏匿這根棍子,並且也冇有藏匿的需求!敬掌櫃無妨想想看,本公子在惡賊潛入堆棧時,還能動員部下不轟動任何人就安然拜彆,會怕了那些惡賊嗎?”
彆說是敬掌櫃了,就連項昆和柳翠瑤也看傻了眼。讓項昆和柳翠瑤愁悶的是,敬掌櫃又要扭頭看向他們,他們隻得做出更加不屑的模樣來。
成飛搖點頭,“我不信,必然是你們接了利潤更大的活,把我的短劍擔擱了。要不你叫戈大師來,如果他愁的披頭散,臉上的灰也冇顧得擦,我就信了。”
他剛用雙手抬住熟銅棍,熟銅棍卻再次消逝了。
“你覺得呢?隻不過本公子原想避開不需求的費事,卻冇想到他們竟然連傷數命,連馬都不放過!我那但是號稱徹骨龍的黃驃馬!是極品的西涼玉頂乾草黃!日行千裡的寶馬良駒!這一起行來端賴它了,今後的路程如何辦?如果被我曉得了那些惡賊的身份,決不輕饒!”
實在敬掌櫃已經有了交友的企圖,像成飛如許有潛力有來源的年青人,將來必然鵬程萬裡,說不定本身就能沾一些光,如果不早些示好,到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