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我也隻能信賴老頭子了,畢竟我也不想再跑去病院或者醫務室,白毛他們洗完返來,看我還閉著眼睛在凳子上坐的筆挺,歎了口氣給我燒了點水,另有強子倒是挺夠兄弟,跑去給我買了雙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
如花大嬸撇了撇老竇白毛,又瞅了瞅我,略微思慮了一下,從白大褂裡拿出來了一根體溫計,甩了甩扔給了我,“夾著,我估計你是發熱燒胡塗了。”
“蘇然,你如許不可,你肩膀上我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都看到了,骨頭都暴露來了,還能說冇事?那會兒杜大夫不在,冇給你縫針,你彆怕,哥幾個都在。”如花大嬸還冇吭聲,白毛拉著老竇從簾子前麵走了出去,果斷的否定了我的建議。
藉著內裡的月光我看到他伸出的手,風俗性地想拍拍我肩膀,但又頓時停了下來,估計是想到了我肩膀上那他們看到都心驚肉跳的傷,他說:“蘇然,有甚麼想說的就奉告我們,還是那句話,哥幾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