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竇瞅著他點點頭,指了指桌上,道:“不然呢?我出去的時候你倆就已經睡著了,蘇然還好冇啥動靜,你但是連呼嚕都打起來了,從速洗把臉過來吃吧,一會兒涼了。”
李宇波在老竇把宿舍燈翻開以後,也在上鋪收回來了一道滿足的伸懶腰聲,隨即聽他說道:“好幾天冇睡這麼好了,連惡夢都冇做,話說蘇然啊,你真能驅邪。”
“未深說要給我生日禮品的,我等了他快兩年,他還冇把禮品給我,我從家裡跟他跟到這裡,實在也不是為了生日禮品,隻是想再多看他一眼,但是到了這裡以後,我也不曉得如何去陽間投胎,就留在了這黌舍裡,白日躲起來,早晨再找未深,隻是,他卻看不到我。”她說著說著,垂垂懊喪了起來,大眼睛裡儘是哀思,卻流不出一滴淚。
“你在跟誰說話?”
“他是鬼啊?你如何看著他的?”夏未深的獵奇心,從李宇波身上,轉到了我身上,湊上前問道。
早晨入夜後老竇才返來,而聽到門的響聲,我才下認識地從冥想狀況裡出來,睜眼感受著背上的感受。而李宇波還是是躺在上鋪,我的床上打著呼嚕,話說他應當真的是這幾天都冇睡好,換作誰經曆這些都會失眠。
“蘇然,你真的每天早晨都見鬼啊?”李宇波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些防備,站在他身邊的夏未深倒是一臉獵奇。
這是個穿戴夏裝校服短裙的女鬼, 及腰的長髮紮成了馬尾,配著齊劉海下的大眼鏡,模樣倒是很甜美。隻是她彷彿有些太瘦了,巴掌大的臉上,那雙大眼占了臉的一半,顴骨微微有些凸起,本來應當是瓜子臉的臉型,此時看起來卻有些像錐子臉,但仍然不影響她的甜美。
李宇波還冇起家,老竇便趕快說道,還順手指了指我明天鋪好的床。
“話說你跟著他乾啥?為啥不去投胎啊?”我瞅著她輕聲問道,不知如何的,我感受她的情感上並不是很穩定。
本來聽他前麵幾句,我還挺欣喜,哪曉得最後一句,算了,當他是誇好了,畢竟驅邪放遊戲裡,也算是個不錯的屬性了。我躺在老竇的床上,感受著腰痛間,因為在背上看不到,以是到現在為止,我還不曉得我背上到底是個甚麼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