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候……

“容陌……”莫阿九又喚了一聲，隻是此次卻模糊帶著哭腔。

她感遭到容陌已漱口潔麵，已換好皇袍，站在床榻前，寂靜了好一會兒，而後轉成分開，冇有喚她，隻是昏黃之間，她好似聞聲了容陌的一聲感喟。

“……”卻無人迴應。

容陌的身材驀地生硬：“甚麼？”他愣愣問道。

“容陌……”她低低喚著他的名字。

一點一點，即便得不到迴應，也耐煩的輕吻，極儘和順。很久，他細心的看著身下的女人，闌窗外映出的月光下，女人臉上的淚痕還未乾。

“阿九，這是甚麼？”容陌和順的，一點一點的摩挲著她後背的傷疤，輕柔問道。

容陌閉了閉眼睛，忍下心底莫名的痠痛：“我們出去！”不再是“朕與你”，而是“我們”。

這一夜，畢竟無言。

“頭很痛，好多血，胸口也痛……”莫阿九還是在輕聲低喃，她並未迴應容陌的題目，隻想一下下洗濯著脖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