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跳傘,也不會開飛機,那就好辦了!”秦正南衝她挑了挑眉,“給你半分鐘時候考慮,如果不過來的話,我就讓飛機上的人都跳傘了,包含機長和飛翔員……”
肖暖瞧著近在天涯的這張睡顏,秀眉悄悄蹙起,清澈的眸子垂垂變得猩紅,眸光裡閃著較著的心疼。
她正在亂七八糟地腹誹著,感遭到身邊的男人彷彿動了一下,她忙閉上眼睛,動也不敢動一下。
呃……肖暖瞧著秦正南臉上的淡然,彷彿這件事非常理所當然一樣。
完整處於震驚狀況的她滿臉不成思議地轉眸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甲等艙,臉上的神采終究垂垂安靜了下來。
“肖暖!”秦正南打斷她,“你是用心在惹我活力,還是用心想讓我好好獎懲獎懲你?”
寬廣的沙發上,他一向長臂伸過來將她抱得緊緊的,兩小我擠在沙發一角,給她身後這邊空出很大的位置。她的身子不知何時側了過來,完整窩進了他的懷裡。
秦正南微微挑了挑眉,冇理睬她的驚奇,安靜地說,“但是老婆如果不實施本身的根基任務,作為丈夫,我想我能夠儲存告狀你的權力。”
本來,做賊就是這類感受!
肖暖冇有吭聲,方纔臉上的不爽在他看不到的時候立即就消逝殆儘,放心腸閉上了眼睛。
她展開眼睛,下認識地扭頭看去,窗外竟然是溫馨的靜物!飛機甚麼時候落地了,她竟然一點知覺都冇有!
肖暖聽到了本身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個燒包的本錢家,不就是包了一班飛機麼,用得著這麼放肆嗎?
秦正南瞧了一眼懷裡緊緊閉著眼睛的小女人,唇角忍不住揚起。
噗通,噗通……
她親了他一口。
肖暖的臉上頓時緋紅一片,悄悄收回本身圈在他腰間的手,屏住呼吸把兩條腿從他身上抽了出來。
聞言,秦正南皺緊的眉心緩緩伸展了一些,通俗的眸子裡滑過一抹滑頭,“當然是做點你力所能及的事了!”
這幾天在家,幾近是日夜陪著父母,幫母親煎藥,幫父親按摩捶背,昨夜爸爸媽媽還跟她談天聊到很很晚。她曉得,他們捨不得她走,以是隻是想多跟她說會話,她便乖乖地陪著。
他睡覺的時候,常常還微微蹙著眉,不曉得夢裡是不是也被那些忙不完的公事纏著身。除了眉心處的淡淡鬱結,他整張臉俊美得能夠毫不誇大地用完美來描述。
“哦……感謝啊!”她衝他嘿嘿一笑,冇心冇肺的模樣。
而秦正南仍保持著他睡前的姿式,苗條的身子平躺著,一隻手枕在腦袋下,另一隻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