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下顫抖緊隨厥後。丁天水又是一點，擊在了彆的一根玉簪之上。這跟玉簪更短些，收回的聲響也更悶更低。然後是第三下，第四下……麋集的敲擊暴風驟雨般來臨。

一曲結束，丁天水終是起家。丁夏身子都軟了，隻剩喘氣的勁。

丁夏快被他弄暈了。含混之間，瞥見丁天水微抬手，指著那些玉簪，遠遠隔空一點！體內的某根玉簪驀地一顫，收回了 “叮”的一聲響音。丁夏頭驀地後仰，禁止不住收回了一聲呻.吟。

丁天水看她一眼：“誰說我冇有朋友？”他捏住那麻布露在內裡的一角：“當今聖上便是我的朋友。”

那布吸水，出來了一點甬.道就開端乾澀，丁天水卻不顧恤，隻是將那玉簪推入，直至隻剩簪花，這才停了進步。然後他抓住簪花，用那玉簪在丁夏體內緩緩攪拌起來。

丁天水行動一頓，半晌持續。

這句話觸到了丁夏的把柄。丁夏不再沉默，冷冷一笑：“你當我是癸支書院裡的孩子麼？不能找.女人就讓他們憋著！憑甚麼豢養我們？憑甚麼要我們聽憑索求？”她死死盯著丁天水：“我不但要毀滅癸支，我還要這天下再無營ji ！”

丁天水不答話，隻是隔著那麻布逗弄那顆小凸起。粗糙的質地踐踏著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經，丁夏一出聲便是呻.吟，再不敢開口，隻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笑出了聲。他在床頭一陣摸索，拿了一塊一尺見方的紅色麻布出來，將那東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著布緩緩撫摩，找著那小花核搔.弄起來。即便四肢被綁，丁夏還是如砧板上的魚普通，全部身子都彈動了下。她不罵了，隻是狠狠瞪著丁天水，吼道：“滾！滾！發.情了去找彆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略顯驚奇看她，俄然笑出了聲：“夏夏，你常日看著挺剔透，怎生會有這麼笨拙的設法？”他點頭歎道：“營ji存在千百年，莫非冇有啟事？軍士需求她們，朝廷需求她們。莫非你覺得僅憑你之力，就能改寫這持續曆代的傳統？”

可這份藝術品另有後續。丁天水微微一笑：“夏夏，你聽。”

丁夏顫著聲音罵了句：“我.操！”

丁天水想了想，俄然展顏一笑：“說得是。如果我16歲結婚，17歲生子，的確該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了。”

但是丁天水仍然持續。丁夏哭得幾近要斷了氣，一時冒死認錯告饒，一時又胡漫罵他。她嗓子都要叫啞了，聲音也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