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這個處所卻不宜做出更多的行動。
“你能夠分開,但是你必必要陪我!”
聲音微微壓下,諷刺般的語氣,將最後三個字驀地誇大一翻。
當年那些好不輕易已經被她埋冇在影象深處的東西,又垂垂閃現出來,曾經她也被柳縛舟如許壓在身下,隻是當時她比現在更加的青澀以及無知。
“你何需求一向逼我,如許的事對你如我軍冇有好處,更何況柳縛舟你本身沾花惹草,引來一堆花胡蝶,現現在也要算我的錯嗎?還是說在你的天下觀中,但凡是我受了傷,都算是我的?”
本來她的身份已經是如此不堪了嗎?
如同貓在戲耍耗子,明顯能夠將對方直接抓去咬死,可恰好卻帶著玩樂的表情,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感覺你有話語權?這是在我的車上。”
一隻手將向凝給推開至於一邊,心中本來起的一絲火氣也完整被毀滅。她到底是有多恨他纔會用這麼無神的眼睛望著。
狠狠嘲笑著他這個不賣力的人。
向凝隻感受本身腰間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