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曉得魏折山在摸索她背後是誰，但是在為哪位皇子辦事。

魏折山看著她一本端莊的神情，差點都要信了，“仇人在戲弄本督？”

下朝後，兄弟倆沿著台階而下，看似兄友弟恭，實則相互捅對方刀子。

折月從冇想過她照著沈綰梨口述做出來的甜飲竟如此受歡迎，對此鎮靜不已，一頭紮進廚房出不來了。

就連燕帝都在朝堂上誇獎了蕭瑾寧幾次，對他予以重擔，還讓蕭瑋安向他學習。

經那日秦破軍與蕭瑋安一番廓清過後，京中倒是無人再說秦芙善妒，反倒是多了很多說蕭瑋安殘暴，虐殺親子，不如三皇子蕭瑾寧刻薄仁善。

魏折山笑意盎然：“二皇子的眸子子不好取來，但太子與七皇子的性命本督倒是可覺得仇人取來。隻要銀子到位，統統好說。”

就連一貫不喜甜食的魏折山都非常喜愛。

這話一出，蕭瑾寧麵上的暖和神采呈現了些許皸裂，眼神有一瞬猙獰，貳心想，害他左眼中箭的公然是蕭瑋安。

“好久不見三皇弟，左眼的傷可還疼？”

沈綰梨深思著，這果茶與奶茶的點子到底是從蕭韞玉那兒學來的，清茶閣的收益她還得分他幾成利。

閉門不出好久的蕭瑾寧彷彿也規複了疇前那般暖和刻薄的模樣，頂著獨眼出入各種宴會雅集，對於旁人的諦視也安閒不迫，一時候引得很多朝中大儒高看，感覺貳心性穩定強大，可堪大任。

蕭瑾寧壓下怒意，感喟道：“悅兒有孕後我才曉得，皮肉上的疼痛，如何也比不上皇兄的喪子之痛。皇兄初為人父，皇長孫短命，近些光陰蕉萃了很多。”

魏折山攪拌黑珍珠的行動一頓，低頭看了眼，感受這不知用何物製成的珍珠，是與眸子子有些類似，因而略帶遊移：“這是眸子奶茶？”

沈綰梨在茶幾劈麵坐下，用勺子輕攪了攪琉璃盞中的珍珠奶茶，“那倒冇有。”

數著銀票的魏折山整小我陰霾氣味彷彿都散了很多，表情彷彿也非常愉悅：“仇人，並非我不肯為你去取二皇子的眸子子，實在是這些光陰，京中鑒戒，錦衣衛也盯著東廠，本督也不敢頂風作案。”

與此同時，蕭瑾寧請了太醫上門為魏楚悅存候然脈，三皇子妃有孕的動靜很快便傳了出去，這讓剛經曆皇長孫短命之痛的燕帝也有些欣喜。

……

而她亦然。

沈綰梨無法感喟：“如果冇有那麼多眸子子，督主哪能喝到現在的珍珠奶茶？”

沈綰梨嘴角微抽，假裝冇看出來，“那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