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蕭瑋安隻能衝沈綰梨喊:“平寧縣主,快點撤除這邪祟!”
嬰靈很驚駭沈綰梨,聲音氣勢都弱了很多:“我不敢。他身上陽氣重,我傷不了他。”
蕭瑋安設時驚駭萬分,往那些個和尚身後躲,可那些個和尚也一陣惶恐,亂了陣腳,嘴裡念著經文,可嬰靈卻毫髮無損。
沈綰梨挪開腳步,將小棺材暴露來的同時,將貼在小皇孫額頭上的鎮邪符也順手撕掉了。
“爹啊,我們娘倆死得好慘!”
秦芙被怨靈膠葛也就罷了,現在還扳連他的那些醜事被這妖孽宣之於眾。
她麵上為莫非:“二皇子,這嬰靈怨氣太重了,我已死力彈壓,可你沾了他們母子的血債,他現在要抨擊你,本縣主也不好強行參與因果。”
嬰靈認慫,全然冇有剛纔麵對秦芙時的放肆。
“我但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卻歪曲我是孽種!我娘至死都要揹負私通的臭名,屍身還被你暴屍荒漠,死無葬身之地。”
蕭瑋安的視野剛被那口小棺材吸引,就見一道黑氣朝他劈麵撲來。
他隻是有怨氣想要抨擊,但不想在沈綰梨手裡受折磨,更不想魂飛魄散啊。
沈綰梨對蕭瑋安並無好感,隻是冷酷點頭:“二皇子客氣了。我也是前來記念,順手而為,何況,這嬰靈怨氣未消。”
看出來沈綰梨對蕭瑋安不紮眼,他卯足了勁的地恐嚇打單蕭瑋安。
他能如何辦?
他話未說完,就見沈綰梨腳步踏實,麵無赤色地朝後倒去。
秦芙則是一愣,她見過沈綰梨輕而易舉收伏嬰靈的場景,猜到了沈綰梨是用心冷眼旁觀不幫蕭瑋安,但卻並未戳穿。
使喚誰呢?
“芙兒,你冇事吧?”
沈綰梨這才把粘住嬰靈嘴巴的符咒扯開,“說。”
蕭瑋安非常絕望,嘴裡咕嚕咕嚕地吐著話,做著承諾:“兒子,爹曉得錯了。你放過爹,爹給你們母子安碑立墓,找高僧給你們唸佛超度,給你們紙錢,讓你投個好胎。”
秦芙表情沉悶地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接管了,她的佑兒早已胎死腹中的究竟。
“啊啊啊!”
他也很絕望啊?
沈綰梨嘴裡念動口訣,嬰靈額頭上貼著的鎮邪符金光閃動,疼得他靈魂顫抖。
蕭瑋安明顯也想到了這點,慌亂非常,也顧不上甚麼皇子氣度了,一向驚駭地跟嬰靈告饒:“佑兒,不管如何我也是你爹……”
還是秦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綰梨!”
但見到沈綰梨無動於衷,他隻能不幸兮兮地看向秦芙:“娘,佑兒曉得錯了,你讓她饒了佑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