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感覺,那嬰靈的血債在二皇子身上,不該讓二皇子妃擔下這惡果。”
她如果真看上了誰,就算把人綁回家,他也不感覺希奇。
蕭韞玉溫潤清雋的端倪也染上笑意,他垂眸看著她,目光和順,像是神明低眸。
蕭韞玉點頭:“那嬰靈怨氣很重,對其父母有殺意。二皇弟身強體壯,倒是不難度過此劫,但二皇子妃產後衰弱,懷胎十月受嬰靈怨氣感化得久,若不加以乾預,必死無疑。”
沈綰梨壓下心頭驀地升起的大逆不道的動機,神采如常地看向蕭韞玉,“太子殿下,你也看出來小皇孫被嬰靈奪舍了吧?”
沈綰梨摸索著道:“殿下如果介懷安國公府與三皇子之前的口頭婚約,那換寧國公府聯婚也是能夠的。我祖母與已逝的寧國公府老夫人是手帕交,寧國公對她恭敬有加。我能夠求祖母為殿下保媒。”
“我隻是感覺,相對於三皇子有強大的母族,二皇子有強大的妻族攙扶,太子殿下有些勢單力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