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當中，聲音嬌柔如女子的不在少數。仇人如果成了寺人，即使男相女聲，朱紫們也不會見怪。如果想入宮謀一份出息，無妨插手我們東廠，本督定會代為舉薦。”

沈綰梨固然感覺魏折山心狠手辣，但也不會憐憫細作，便就冇再說甚麼。

細作靈魂對上沈綰梨的眼神被嚇了一跳：！

魏折山微微點頭，然後回身，袖內銀光一現，匕首劃過了犯人的脖子，鮮血濺了一地。

沈綰梨聽著心機活絡了起來，又惦記起了之前失之交臂的國師之位，“實不相瞞，鄙人也略通玄術，自認不比明弘遠師差，隻是苦於無處發揮抱負。督主有何觀點？”

沈綰梨：“……”

沈綰梨看著那些血淋淋的場景都有些不忍直視，忍不住思疑：“督主是在殺雞儆猴嗎？”

哪有讓仇人去當寺人的啊？

沈綰梨扮作小寺人一起低眉垂首跟在魏折山身掉隊了東廠。

魏折山身上的煞氣很重，那些怨鬼也確切不敢靠近。

細作靈魂猛地轉頭看向沈綰梨。

但卻冇想到，沈綰梨隻是抬手擦了下額角的汗，便將他擋了下來，他還被彈到了劈麵的牆上。

魏折山：“仇人待會還要驗屍，現在也恰好練練膽。”

魏折山發覺到她腳步微頓，神采有異，鳳眸微挑，“驚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