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小子搞不定的女人?!”晁蓋嗤笑一聲:“說罷,誰家的?”
福公公立馬一臉笑意的恭維:“顧世子又傳了甚麼好動靜來,竟是讓皇上如此歡暢?”
顧明德笑著揮了揮信:“飛星帶領一眾天策衛,入白雀山找到了石脂水,雖墮入了傷害,可等來了墨紹威的援兵,拿下了統統強盜,還找到了他們藏匿的全數石脂水!”
晁徳躺在床上,齜牙咧嘴的罵著:“夏纖雲這個小賤人,等老子把她抓來,定是要把她的骨頭一根根打斷敲碎,讓她跪在老子麵前求老子饒了她!”
劉蓉的眼淚立馬收了起來:“就曉得老爺對我們母子最好了,老爺,我做了您愛吃的點心,快來嚐嚐……”
“爹!這回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彆人還冇到,就先哭喊了起來。
他承過顧飛星的情,如許的小事,天然會應下。固然他不懂為甚麼顧飛星為甚麼會對一個彆人婦這般上心,但主子發話,他照做就是了。
晁徳冷哼一聲:“另有那顧飛星,他算甚麼東西?若他還得皇上愛好,或許我們晁家還會顧忌一二,可現在他不過是個被皇上討厭的紈絝罷了!我們晁家在都城的背景但是皇室中人!”
胡萊猛地一拍桌子:“來人,換衣,本官要進宮。”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甚麼?”晁蓋皺起了眉頭:“傷了兒子的那女人背後但是顧飛星!”
“隻是她是暗中幫了天策衛的忙,不好明麵封賞,該賞些甚麼好呢?”顧明德犯了難。
想到這兒,晁蓋拿出紙筆,開端給都城的胡大人寫信。
“好個夏家!竟是敢把動靜流露給墨紹威阿誰老匹夫,以剿匪的名義找到了石脂水!因為這小小的夏家,我們的大計竟是深受影響!”
正巧晁徳的母親劉蓉端著糕點走了出去,瞧見晁徳的模樣,立馬大喊小叫,心肝寶貝的叫了起來。
她和秋詩之前但是夏家過的最津潤的丫環,現在有如此了局,都是因為夏纖雲這個賤人!
“行了行了,你帶著阿德先去歇息吧,我得好好想想如何寫這信。”晁蓋歎了口氣。
幸虧現在已經處理了。
而在都城中收到信的,不但是胡萊和他背後的主子。
“傳聞墨將軍那邊的動靜還是前次阿誰叫夏纖雲的小丫頭通報疇昔的,那丫頭是個機警懂事的,也冇有流暴露飛星天策衛的身份。”
“你書房四周保衛有多森嚴我又不是不曉得。”劉蓉撇了撇嘴,開端哭:“不幸我這麼大年紀才得了阿德這個兒子,現在被一個女人欺負了,本身爹都不為他做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