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星拉過夏纖雲的手腕,讓她攤開了手:“夏大人,夏纖雲手上有緊握麻繩留下的擦傷,而那麻繩上也有她的血跡,夏劉氏衣袖處也有麻線,想來是夏劉氏在想要勒死夏纖雲的時候突發了心梗,你說,本世子說的可對?”
夏誌賢冷哼:“如何就這麼巧,在來找你們的時候就突發心悸了?”
進了東偏院,一眾下人立在院中等著夏纖雲。
夏夢柔猛地皺起了眉頭:“春巧,你想清楚再說話!”
“大人,確是突發心悸而亡。”仵作低頭拱手。
福子忙從懷裡取出東西:“這是世子爺讓主子給您送來的。恕主子多嘴,這可都是禦用的好東西,您可莫要再給旁人華侈了。”
仵作是他的人,毫不成能向著夏纖雲說話,莫非真是這夏劉氏不利?
麵對著鐵證,岑慧月的身子晃了晃,給夏夢柔使了個眼色:“哎呦,我的兒啊……”
夏誌賢緊咬著牙關,卻還是道:“來人,把雲蜜斯送到東偏院去,好生顧問。”
岑慧月一臉的大義凜然:“世子爺,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夏纖雲雖是我的女兒,當然也不能例外。”
劉秀麵上固然帶著笑,可那眼神中卻帶著明晃晃的打量和輕視,高低掃視著夏纖雲。
春巧跪在地上:“回蜜斯的話,夏嬤嬤不是被纖雲蜜斯殺的,而是突發心悸而亡。”
夏誌賢神采變了幾變,最後咬牙:“來人,罰四蜜斯二十大板!馬上行刑!”
夏夢柔本擔憂顧飛星會插手,可看著顧飛星一副作壁上觀的神采,神情便鬆快了很多。她威脅的看了一眼春巧:“春巧,還不快說?!”
夏纖雲眼中閃過一絲對勁。
說罷,蕭灑拜彆。
家裡除了一個五哥替她捱了一鞭子,旁人都想著如何讓她死。
“那好啊。”夏纖雲笑了起來:“既如此的話,那我倒也有話說了,那夏劉氏說母親容不下我這個癡傻肥胖,懷了野種的女兒入府,特地讓夏劉氏送我上路呢。母親也是殺人嫌犯,如果父親要查,便連這件事也一起查了,將我們母女二人一起送進牢裡好了!”
顧飛星此人嘴雖壞,心卻還不錯嘛。
她現在已經完整肯定,本身的新主子毫不是甚麼癡傻之人,相反,還身負武功和醫術!但之前主子又為甚麼傳出了癡傻的名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