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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姨娘隻感覺暢快。

“啊，老爺，不要如許，不要拿鞭子抽我。”

何姨娘哽咽不已，眼淚啪嗒落在手背上。

鐘尚書擺脫了半天，一隻手鬆動，他將嘴裡的布吐掉：“不是我殺的你娘，要找找推她入池子裡的人啊！”

火燭的蠟一滴一滴落在他脊背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老爺，如許是不是又疼又舒暢。”

在屋簷上林清禾目睹他們的神采，忍不住樂了，想入非非也不是件功德。

而他呢，娶了個小了很多的美嬌娘。

何姨娘太瘦倔強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抬腿踹他的肚子。

“你娘叫甚麼名字。”林清禾問。

鐘尚書受不住疼痛，他做手勢告饒。

“你們男人都該死！”何姨娘想起舊事，死死咬住後槽牙，不讓眼淚落下來，“我娘進府後，為了我冇自尋短見，偷偷將月俸送出府養我。

何姨娘眼神一暗，上前想將布重新塞回他嘴裡。

為了不讓他發作聲音，何姨娘死死用布堵住他的嘴巴。

“春蓮，小閻王在叫你。”有一隻幽靈提示道。

保護麵麵相覷，神采略紅，玩的這麼花？

保護皺眉，感受是從何姨娘屋裡收回來的，他抬腿想去。

他爹心如死灰，又因鐘尚書給了一百兩，他直接將她娘賣進尚書府。

她娘疼的死去活來，告饒未果。

她俄然感受身後呈現人影，何姨娘轉頭。

老爺真會玩啊。

鐘尚書疼的不能呼吸，話也說不了，趁他能開口說話之前，她塞了團布在他嘴裡，將早籌辦好的韁繩拿出來，將他捆住。

林清禾點頭，嘴裡唸唸有詞，何姨娘隻聽到春蓮安在四個字，其他的她都聽不清楚。

林清禾看向屋外的陰氣，微歎口氣：“這些靈魂都是在尚書府遇害的人，鐘尚書，你真該死啊。”

啪！鞭子聲落下，鐘尚書疼的靈魂都將近出竅了，他五官扭曲，期盼的往門口看。

等她爹返來後，看到的便是她娘被他毒害過的模樣，刹時大怒，得知是鐘尚書糟蹋的老婆。

鐘尚書額間的大汗密密麻麻。

五年前，她十歲，有個貌美的孃親，在西巷賣豆腐，大師都喊她為豆腐西施。

聽不見，就不會有打動。

她娘真的還在尚書府麼？那她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都瞥見了。

國師？何姨娘微後退，警戒盯著林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