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著沉默，冇有任何反應，像是底子冇聽到她的話。

她小聲地報歉：“對不起，大哥，我是不是太笨了？我是體貼則亂，還好成果是好的，曲解都解開了……”

她悄悄地聽著他說下去，冇有插話。

周斯年冷靜地伸脫手，攬過顧景夏的肩膀，將她攬入懷中。

當時的顧嶼舟，對她還是很好的，會給她帶各種百般的小零食，會在她被欺負的時候，擋在她身前。

她把頭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些所謂的家人，一個比一個無私冷酷，把她當作東西一樣操縱、踩踏。

可如果不說，莫非要她眼睜睜地看著顧氏走向毀滅嗎？

“就當完整翻篇了吧。”

過了好一會，他才低聲說：“冇事了，雨橙，不怪你。”

她的聲音帶著較著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