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路變得混亂。他不曉得該信賴誰,也不曉得該如何措置這件事。
顧景夏看著金微微舒展的眉頭,內心也跟著有些沉重。
“像你如許冇有朋友,隻會虛與委蛇的人纔會看甚麼都帶著好處。”她毫不逞強地回擊,“我承認,我之前是太在乎家裡,乃至於喪失了自我,但現在我已經改正了。”
“景夏,快上來,凍死了!”金微微搖下車窗,衝著剛走出旅店扭轉門的顧景夏喊道。
“另有,那次車禍,到底是誰開的車,你內心冇點數嗎?我替她頂了罪,你們不但不感激,還反過來指責我,這就是你的公允公理?”
說完,不等顧諫霆再說甚麼,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金微微展顏一笑。
顧景夏眼中閃過冷意。顧雨橙?她現在連提都不想提這個名字。
顧景夏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