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的嘴角不受節製的揚了揚,恰被擠進屋子的宋行舟看到,迷惑道:“大早晨的你笑甚麼呢?怪滲人的!”
寂靜無聲的屋內王達乃至能夠聽到本身的心跳,他雖恨雲卿折損了他的顏麵,但想到她那妖嬈的身材嬌媚的麵龐他的心中還是湧起難以按捺的狂喜。
“他們不過就是欺負阿姐和承修不在家,一個兩個都這般摧辱我們。”
沈淵冷沉著臉目送兩人的背影,直到躺在床上還在揣摩她剛纔到底說了甚麼?
“當然不成了。”雲卿彎唇笑意邪佞,“姑姑隻要表哥這一個兒子,若讓她瞧見了該多心疼啊。”
旺財畢竟還隻是一隻小奶狗,防備心不重,並未發覺到自家院子進了賊。
將雲姝支開後,雲卿眼中的歹意才透露無遺。
在雲姝內心雲卿就是個嬌柔的小女人,若非沈淵本日住在了雲卿房裡,結果她的確不敢去想。
他如何彷彿比她還活力?
“如何瞭如何了,剛纔誰在叫啊?”宋行舟噠噠的從內裡跑出去。
“卿卿,出甚麼事了?”雲姝本就睡得不實,被王達這一嗓子嚇得驚醒過來,披上外套拿著燭火就跑了出來。
“卿卿,王半夜摸進你的內室,該不會是想……”雲姝緊緊咬著嘴唇,紅著眼睛狠狠踢了王達一腳,“這個牲口!”
想到本日終究能夠得償所願王達心中的仇恨淡了很多,他淫笑著走向床邊,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小表妹,哥哥我這就讓你體味到做女人的歡愉!”
行至雲卿窗邊,王達取出事前籌辦好的迷香點捅破了窗紙。
如果昔日雲姝必然會擔憂王達的存亡,可現在得知他要欺侮本身的mm她恨不得再補上幾腳。
沈淵長身冷立在床邊,神情冷酷的俯視著地上四肢扭曲大口吐血的男人。
他長年流連於煙花之地,交友的狐朋狗友都是一起貨品,湊在一起不是議論哪家青樓的女人好便是交換下三濫的手腕。
“啊!!!”
“你認得?”沈淵的聲音凝著冰雪般的冷。
這迷香便是他從一個朋友那邊尋來的,隻要將這迷香一點,不管甚麼純潔節女都會乖乖聽話。
自他曉得男女之事以來他便開端垂涎於雲姝雲卿這對姐妹花,特彆對明豔美麗的雲卿更是惦記已久。
宋行舟一樂,學著雲卿的語氣道:“奉告你也冇用,睡你的覺吧!”
雲卿屋內的燈熄了後王達還特地多等了一刻鐘,想著這個時候雲卿應當已經睡下了才躡手躡腳的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