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祺麵上一喜,忙問:“敢問靈虛真人現在那邊?”
薑雲放幾番躊躇以後問道:“你是神仙,那麼我師父,他也是嗎?”
蘇祺方纔便一向在糾結那無極道人的來源,現在聽離墨這麼一說,便能肯定他既非神也非妖,因而開口問道:“若無極道人並非常人,那他是何來源?”
他看得出來,麵前這位具有著八萬年修為的桃妖是傲岸的,對於他們,更是不屑一顧,又如何會存眷到月嶺國師之爭中來?
你究竟是個甚麼東西?
“前輩?”離墨的眉毛用力的抖了抖,神采不悅的看向蘇祺:“本座看起來有那麼老嗎?”
“……”蘇祺頓時滿臉黑線。
拂袖一揮,就將薑雲放給震了出去。
“一小我的行動舉止短時候內不會產生太大的竄改,在大殿上時,本王就模糊感覺蹊蹺。直到在宮門外,仙長問本王的那句話,本王便肯定了,你並非薑公子。”
薑雲放的聲音在耳邊迴盪,離墨頓時火了。
離墨聞言神采更黑了:“你們人類問候彆人,便是用‘東西’這個詞?”
即使他的法力寒微,也能感受獲得,那無極道人的修為高深莫測,遠非他能及。
離墨看著他們那一臉慎重的模樣,俄然大笑道:“何需求將氛圍弄得這麼壓抑呢?本座不過是一時髦起罷了。”
薑雲放也凝神看著他。
薑雲放立即道:“不成能。是不是師父讓你這麼做的?”
蘇祺隻是微微一驚,並未有太大的神采起伏。
離墨挑眉看著他:“看來隻是少言寡語,人並不傻。”
“本座有事請祺王前去地牢一敘。”
蘇祺歎了一聲,道:“我等偶然衝犯,還請中間放開薑公子吧。”
薑雲放自知不對,馬上垂眸報歉:“是鄙人言辭有誤。隻要仙長能夠解氣,不管甚麼樣的獎懲,鄙人都無所牢騷。”
離墨頓了頓又道:“你們也莫要竊喜,若非局勢嚴峻,凡人的事情,不管是本座,還是靈虛真人,亦或是神仙,都不會冒然插手。天命早已必定,即便投入再多的人力,也不成變動。”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蘇祺一眼。
不過他的神采倒是一片安靜,聞言蹙眉道:“鄙人一時用詞不當,讓仙長曲解了。鄙人隻是想問,仙長的本體是甚麼?”
縱是再癡頑的人也能看出來了,麵前這個傢夥不是凡人。明渠忍不住的朝著薑雲放投去憐憫的目光。
大堂裡隻剩下了蘇祺一小我,現在他俄然感覺扳倒鎮國公的那一日,又近了很多,或許冥冥當中,連彼蒼都在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