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的一番話，讓在場的統統人都為之動容，鳳蓁將他抱在懷中悄悄安撫著，忍不住的抹眼淚。

白曜有些利誘，莫非他說的不對嗎？

白曜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又道：“姐姐曾經說過，人有善惡，妖亦有吵嘴。我逃出茂山的時候，曾經被人追擊過，腿上也中了一箭，若不是我逃竄工夫強，恐怕早就成為了他們的獵物。

他們幾人在蛇妖洞裡尋覓了半天，也未曾找到靈魂的地點，不免有些泄氣。

成了傻子後，內心那些壓抑已久，向來不敢做的事情，便都毫無粉飾的表示了出來，整日纏著父母為他們講故事，要抱抱，不過是幼年時最巴望不成及的期望罷了。

“你開口！”白曜恨恨地說道：“我的父母，就是被你們這些所謂的同類害死的！”

薑雲放立即會心，施法讓他開口說話。

“阿曜，等回家後，姐姐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魚。”鳳蓁實在是見不得白曜受委曲，忙說些讓他高興的話，但願他能健忘那些傷痛。

白曜說著，手執長鞭抽了蝙蝠妖一下，冷喝道：“快點將事情的委曲都說出來！”

蝙蝠妖在他們的逼問之下終是將蛇妖統統的企圖說了出來。

鳳蓁將雙手背在身後，圍著他繞來繞去，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靈動，調皮笑道：“如果你不奉告我，我就一向讓你站在這裡，連動也不能動。”

鳳蓁輕撫上他的肩膀，眼中儘是疼惜。

明義押著蝙蝠妖說道：“說吧，免得受太多的皮肉之苦。”

“師兄，你曉得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嗎？那蛇妖在抽完他們的靈魂以後，便隻等候著徹夜子時修煉噬魂大法，同時吸乾他們的血，但是為甚麼在這之前，又放他們回家呢？他們家人的病，與他們又有何乾係？”

有一個身為禮部尚書、嚴於克己的父親，天然對他們有著高標準、嚴要求，而他恰是受著父親的嚴苛責備長大。小的時候心中便激烈的渴求著，父親能夠抱抱他，能夠對他多一份笑容，少一分苛責。

白曜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我們本來棲息在茂山之上，過著無拘安閒的餬口，但是俄然有一日，一群獅子闖了出來，強行占山為王。他們不但侵犯了我的故裡，還殘暴地殛斃了我的父母，即便同為妖又如何，他們鄙人手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都屬於妖界的子民？”

那蛇妖恰是看中了這些民氣中的脆弱，才挑選了他們，因為她要修煉的噬魂大法，恰是由分歧的人道聚合而成，而她需求的，恰是這些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