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景宮重音真人暮年曾在蓬萊派學藝,是以重景宮一脈都帶著蓬萊派的陳跡。蓬萊派最善於把戲,昔年將蓬萊派發揚光大的第三任掌門樂青子被稱作“呼風喚雨、招龍引鳳之大能”,傳聞他抬手就能將人間大變,萬裡晴空刹時烏雲密佈,人間罕見的龍鳳也在他身邊乖順湊趣。當時他的把戲獨步江湖,很多敵手死的時候都不曉得他究竟身在那邊。
她從剛纔這些修士給本身的酬謝裡翻出這白袍人的,是一方小小的玄色印章,一麵刻著一個不圓潤的類橢圓形,模樣古奇特常。祝青珩拿在手上看了一會兒,冇看出個究竟來。剛纔那白袍人給她的時候,也冇解釋,而是似笑非笑著陰測測的說此中妙處她今後天然會曉得。那模樣實在可怖,她也冇敢多問一句。
水月猛的轉頭,盯著他:“你到底是誰?你要七星水蓮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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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珩點頭,隻見她將玄龜罩一扔,那罩子敏捷變大,隨後便將祝青珩並那三朵七星水蓮都封在罩子中,另一邊與石壁相接,渾然一體。一隻紅色的胡蝶從梨花林中飛出來,正撞在玄龜罩上,翅膀一抖,淒然墜落。
白衣少年摸了摸本身的臉,笑道:“因為我長的太淺顯,以是你健忘了吧。”
白袍人嘲笑一聲,身子晃了一晃,那男人就悄無聲的倒在地上,存亡不知。
水月心中掀起軒然大波,詰責道:“那你中的九幽派的剜骨蝕心掌是如何回事?”
白衣少年看著水月歎了口氣:“你還是如許,總那麼心軟。但你覺得就是這裡冇有我,他們還能活著嗎?”
諸事安排安妥,世人主動站成一圈,讓出好大一片空位,但都內心憋著勁,左顧右盼,誰也不肯去當出頭鳥。
那男人怒道:“我跟你拚了!”
白衣少年淺笑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我不已經跟你說了麼,我叫徐飛啊,是你疇前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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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淡淡道:“九幽派弟子手上從不留活口。”
白袍人冷冷道:“哪個敢摘七星水蓮的,就上來。”
水月道:“你確切讓我感到很熟諳……但是,你這張臉我一點印象都冇有。”
俄然一個白袍人飄上場來。此人肥胖非常,穿一件白袍彷彿批了麻袋在身上普通。頭髮披下,暴露半張慘白的臉。他一上場,話未多說,一掌襲了疇昔。夏敦澤一怔,反手揮斧子劈疇昔,斧刃將地劈出一條裂紋,那白袍人卻如影子普通緊緊貼著他,兩人在場上左旋右轉繞了兩圈,那白袍人如一道青煙普通回到空位中間,隻聽“砰”的一聲,倒是夏敦澤的身材跌倒地上,隨即一聲巨響,金斧掉在地上,正將夏敦澤頭成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