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珩眸子一轉,笑道:“自從我到淩府,淩伯母就一向臥床養病,我還冇見過她長甚麼模樣。我聽彆人說淩公子長得和淩伯母很像,是真的嗎?”
實在也是祝青珩太不把皇權看入眼了,畢竟在修士眼裡,固然和皇權搞好乾係也是首要的,乃至各方權勢都爭鬥推舉本身看重的人登上寶殿,但並不感覺天子有甚麼了不起。但對這類出身淺顯官宦人家的女人來講,這類打擊幾近是致命的,不但曲婉清家裡人抬不開端來,她本人也不好再找到合適人選婚配。乃至這幾日曲婉清的母親已經籌算讓她嫁到揚州的孃家去了。
祝青珩淺笑點頭,曲婉清夾著枚梅子道:“這戲有點兒太鬨了。”
因而她一手拉著一個,笑道:“既然你們倆各有各的喜好,那就讓梨園子把這兩齣戲都唱了麼。”
祝青珩笑道:“那我先在這裡謝過了。”兩人又聊了些詩詞的話,曲婉清道:“我傳聞淩夫人不如何愛這些事,如果你在府上找不到談天的人,就寫信給我罷。”
曲女人道:“我姓曲,小字婉清。”
曲婉清道:“一個多月前吧。”
一會兒許三走過來,見她二人聊的親熱,神采一沉,又笑道:“曲姐姐,祝mm,你看我明天忙的,現在才氣抽出身過來。”
那金鎖記講的是處所墨客蟾宮折桂,被宰相看重想招為駙馬,但墨客不畏權勢自陳本身早在故鄉訂婚,不肯毀約的故事。曲婉清這是藉此暗諷許三,那許三也聽過這故事,她夙來張揚放肆,因而嘲笑道:“金鎖記?那有眼不識金鑲玉的渾人的故事有甚麼風趣的,我倒喜好銀屏傳裡李銀屏智鬥金巧香那一段。”
這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都板著臉扭頭冷哼一聲,彷彿看對方一眼都生厭似的。
祝青珩被她的話噎了一下。實在看她周身氣度,絕非普通女子所能企及,在這院子的一群標緻小女人裡也極其顯眼,何況前一陣還專門進宮,恐怕家裡也成心讓她奪得頭籌,入宮為妃的。冇想到那件事對她打擊這麼大,小小年紀就說出這類心灰意冷的話來。
曲婉清道:“我從詩集上瞥見的,說是唐溫如的,也不曉得此人是甚麼來源,詩本子上也單單隻要這一首詩。這兩句是詩的下篇,上麵另有兩句,是:‘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髮多。’你若喜好,我歸去把那本子借你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