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拍大腿,道:“嘿,您不曉得,這大半個月來,各種說法都有,甚麼來找顧家尋仇、顧家的公子搶了人家心上人、強盜魁領對顧家女人傾慕求婚不成惱羞成怒、強盜魁領實在是顧家老爺私生子生母被顧夫人害死了等等。這還算靠譜的,現在連顧家公子玩弄強盜魁領豪情丟棄人家導致他來報仇的說法都有了。也不曉得甚麼人這麼閒光編這些,我看再破不結案,話本都要寫出來了。”
他們幾人解纜前去四周城鎮,其他船客見了,也紛繁跟著,到最後一船的人幾近都走空了。
展宏本來在為買不到冰糖葫蘆而懊喪,聽到店小二的話,驚奇道:“就冇人管嗎?”
祝青珩見向小園聽到“顧大善人一家都被燒死在家裡”這一句時悄悄倒吸了口氣,放下筷子,低著頭手微微顫抖。忙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裡。向小園接過,神采慘白,神情怔忡。展宏湊過來道:“柳二mm如何這幅模樣,”微微一笑,“是被嚇著了嗎?彆怕,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何況我們呆不了多久就走了,哪能那麼不利呢?”見向小園搖點頭又點點頭,又問祝青珩:“青mm,你怕不怕?”祝青珩和向小園在船上自稱姓柳,一個叫柳青,一個叫柳園。展宏初時稱祝青珩作柳大mm,向小園作柳二mm。厥後相處久了,他喜好祝青珩的鮮妍敬愛,心中與她靠近,就改口稱她青mm。
展宏淺笑道:“我來過一次,我跟你講,鎮子上有個小販,賣的冰糖葫蘆可好吃了。一會兒我給你買來嚐嚐。對了,鎮子上另有個道觀,傳聞這裡的羽士可靈了。前次我一個姐姐一起來,她暈船,一起上病殃殃的,成果阿姨在道館裡找一個羽士開了副藥,我姐姐就立馬好了。”
祝青珩道:“冇,你呢?”
祝青珩心道:“除了顧家人,一個都冇死,現在強盜心腸都這麼好了?”又問道:“那會不會是專門找顧家尋仇呢?”
店小二道:“唉,這不是小半個月前這裡俄然冒出一夥強盜,臨鎮剛被洗劫了,顧大善人一家都被燒死在家裡。現在案子還冇破,凶犯也抓不到,弄的民氣惶惑的。你們這是從哪來的?來的可真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