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此人倒是想起來了,是之前曾經來過禁閉院的阿誰秦師兄,也是天宗道人的親傳弟子。
秋雁行暴露一絲黯然,說道,“這些年來,我和師妹躲到深山裡廝混,實在是對不起師父。”
我也是啞然發笑,此人還是跟第一次在道觀裡時見到那樣,離譜的很。
我曉得楊立微冇說完的後半截是甚麼,他應當是以為,如果他們師父龐袁青真要偷襲的話,病殃殃的天宗道人是躲不開的。
隻不過這類話,天然是分歧適當著其他弟子的麵說了。
邊上的陸小五聽得臉頰通紅,乾脆捂住了臉。
固然是氣話,但語氣倒是還是嬌滴滴的,聽來倒像是撒嬌。
那師妹陸小五也跟著淺笑點頭,“是啊師叔。”
“謝甚麼!”那濃眉大眼的弟子說道,“我們也不信賴龐師伯會做這類事。”
“見過寇師叔。”秋雁行笑道,“我和師妹就是來找師父的,如何寇師叔反倒來問我們?”
彆的我還看到了之前碰到過的那位趙師叔,此人麵色慘白,恨恨地盯著中間的秋雁行和陸小五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