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宰了!”黑臉男人怒聲喝道。
“現在曉得怕了吧,那是老子點的鬼香!”餘麟罵道。
隻是剛撲到半途,卻俄然間一個回身,右手摘下掛在腰間的一柄拳頭大小的鐵錘,就朝著我飛擲了過來。
“把他們放下來,不然我宰了他!”黑臉男人喝道。
我掂了掂銅錘,再次擲出。
隻聽嗤的一聲響,如同水潑到了燒紅的柴炭之上,頓時嗤嗤作響。
“那我可問了。”我掂了掂銅錘道,“你們找餘兄弟乾甚麼?”
我收回銅錘,在手中掂了掂,作勢籌辦再扔。
這回倒是砸在那三妹的腦袋旁,把那女人嚇得尖叫了一聲。
那黑臉男人咬了咬牙,又看了一眼彆的三人,怒道,“你彆覺得我開打趣!”
“你究竟想乾甚麼,你說啊,你彆再扔了!”黑臉男人疾聲叫道。
“誰玩假的誰是孫子。”我說道。
“瞎子無聊,扔著玩唄。”我說道。
“我看到底是誰死?”那三妹一把捏住餘麟的脖子。
“三妹!”那黑臉男人大驚,身形一閃,就朝著餘麟撲了疇昔。
被玉牌貼上以後,那四弟不但冇有好轉,反而扭得更加短長,兩眼變成了純白之色,嗬嗬作響。
“快把老四抓下來!”那黑臉大喝一聲,縱身而起,抓向那四弟。
餘麟倒是收回一陣嘲笑。
“甚麼都不曉得,你們就給他當牛馬?”我笑道。
那二哥也從邊上包夾,但是兩人這一撲,倒是冇抓到,反而讓那四弟從二人中間穿了疇昔。
“那人……那人實在過分可駭,我們如勇敢不服從行事,就死無葬身之地,要不是如許,我們兄妹幾人跟你們無冤無仇,又何必跟你們過不去。”那男人說道。
隻不過在孔情的節製之下,那男人底子冇法出聲,手腳向著相反方向被掰了疇昔,看起來詭異非常。
這鐵錘轟的一聲,砸在那三妹耳邊,固然冇有直接砸中腦袋,但是濺射而出的碎石,倒是在她臉上劃出了數道血痕。
“瞎子。”我把那錘子在手裡掂了掂,把玩了一下。
“邪魔退散!”那二哥手中捏著玉牌,倉猝起咒開聲,朝著那四弟一指。
那黑臉男人正要去抓那銅錘,後者呼的一聲又飛了返來,落到了我手裡。
“誰?”我收回銅錘。
隻不過最後當然是甚麼也冇找著,來到水盆旁,抓起水中的已經燃燒的半截紫香看了看,叫道,“甚麼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