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那兩小我就是劉浩和周響,那麼對方來到石門村,應當是受了曹家某小我的指派,來找一個具有小巧心的孩子。
除此以外,另有個非常較著的辨彆。
“嗯。”海棠點了點頭,“從這天起,我每隔半個月就跟爸爸一起去瘋人院看望姐姐,可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們剛一進門,就看到姐姐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裡,身上還被鎖了鐵鏈!”
“等我找到姐姐那邊,姐姐還是坐在那邊麵壁,一動不動,我叫她也冇反應,偶爾自言自語幾句。”
說到這裡,海棠神采慘白了一下,緊咬住嘴唇。
石門村的絕大部分村民,根基上都是麻痹的,渾渾噩噩地在這裡一向餬口下去,但海棠的父母,較著是知情者。
我和邵子龍聽到這裡,對視了一眼,都是非常驚奇。
海棠的父親,會不會也是石門村的保衛之一?
“固然冇看清那人的臉,但記著聲音了,那人就是院長,他們兩個說了一會兒話,看到我醒了,我爸爸就抱著我走了。”
海棠把爐子上的烤魚翻了翻,又撒了些鹽,“我在家呆了一陣,就跟我爸媽說,想去看看瘋人院裡的阿誰姐姐。”
“我到家以後,就去找鄰居家的姐姐。”海棠低聲道,“但是……但是鄰居姐姐失落了,厥後再也冇找到過。”
“我爸爸說時候不早了,該歸去了,我還冇跟姐姐說過話,就不肯歸去,說是要在這裡再等等,我爸爸冇體例,也隻好等著。”
但現在想來,實在另有種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