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兄,我說許家出了一個極其年青的閒客,比你還年青,這複書了吧?”女道童笑道。
“哎呀,不曉得那些畫都如何樣了!”女子急道。
我有些不測,難不成內裡這兩人,是青城道宮的?
“那也是。”我笑。
“你們等等。”女道童說著就緩慢地轉出門去。
“對呀。”女道童點頭,又看了看我,說道,“你叫林壽對不對?你是許家的閒客。”
就見那杯中的茶水,也跟著她的聲音盪出一圈圈的波紋。
聲音非常清脆動聽。
一個道童打扮的女子坐在他腿上,麵貌美豔動聽,看著大抵二十來歲。
“那我吃了。”羽士笑著把糕點放進嘴裡。
“練功又分甚麼白日早晨的。”隻聽那男人嗬嗬笑道。
“師兄,你再不放開我要活力了!”女道童又羞又惱,是真的急了。
這道觀雖小,倒是安插得極其新奇,固然是寒冬臘月的氣候,又是在遼東這類冰冷之地,道觀院中倒是種著很多花草。
女道童連連點頭,“是,師兄必定不會耍賴的!”
誰知那女道童卻俄然昂首看了我們一眼,脆聲道,“我認得你們!”
除了屋簷滴水的滴答聲,道觀內一片沉寂。
那男人笑道,“昨夜風驟雨急,我們恰好來練一練雙修功。”
杯中的茶水在她聲音的震驚之下,波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