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棍騙您，真的是在娘肚子裡就短命的，如果活嬰，對方也不會急著不斷的派人來取，就是怕儲存時候太長，出題目。”老太太把玻璃罐子放到地上，又連聲解釋。

“這是那人立下的端方，說是萬一環境告急，能夠毀屍滅跡。”老太太道，“之前連著死了兩撥人，村裡又來了很多人來調查，我也隻能……”

老太太瞄了一眼，身子又忍不住一抖，“是，就是這些人。”

“我……不曉得。”老太太點頭道，“這些人都是神奧秘秘，來了隻是亮明身份，說是來接孩子的，其他的一句話都不會多說，我也不敢多問。”

“被你弄死的是大部分吧？”我說道。

迎上我的目光，從速又改口道，“我……我之前見過一本條記，是我上一任偷偷藏在床底下的，我怕肇事，看過一眼，就從速燒了。”

我讓她拿出來。

“隻如果心臟生在右邊的孩子，都得被人取走？”我問。

我看著那罐中的嬰兒，沉默半晌，把目光移開，“這孩子的心臟也是生在右邊的？”

“是，是。”老太太點頭。

“這些個女人，都是本村的，此中有九個女人是天生心臟在右的，彆的這九人裡，又有五個是黃花大閨女，俄然莫名其妙有身的，也不曉得孩子的生父是誰。”

“那人走之前，警告我再有下次，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我從速矢語發誓承諾下來，那人讓我除了接生以外，其他時候一概留在屋子裡，我也不敢違背，隻能服從。”

“這我也隻是猜想……是猜想……”老太太倉猝道。

“接著往下說。”

哪是不敢啊，要真是換一小我，隻怕現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上麵記錄了一些事情，就有關於您說的那五年的，不過我那上一任，彷彿對這件事也非常奇特，並且遵循她的記錄來看，那五年的孩子，的的確確都是短命的，並不是她從中做了甚麼手腳。”

“死了……”老太太說到這裡，從速解釋道，“這孩子本來就是個死嬰，在娘肚子裡就死了，我真冇瞎扯，我也不敢瞎扯！”

我深思半晌，問道，“母親心臟在右的，是不是生出孩子也是心臟在右的概率比較高？”

“我當時也是很奇特。”老太太又倉猝解釋道，“我一個養小鬼的，為甚麼會被人帶到這麼一個小山村裡來，還讓我做個接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