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張臉皮,心中驀地一震。
說到這裡,衝著我連看了好幾眼,一臉難以置信地問,“你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也正因為如此,方寸山才頂著那牢頭的身份,在此藏匿了下來。
“是是是……”三個老頭連聲承諾,從速溜了。
他失魂落魄了一陣,俄然一拍大腿,衝著我叫道,“我曉得了,你小子又想來唬我,你有本領讓你的小鬼再說一句!”
此人現在一副乾癟老頭子的模樣,與之前阿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斯文老頭截然分歧,開初我還真認不出來。
“老火伴?”我微微皺眉。
咕嘟喝了一口茶,又接著道,“我這假死遁走,那就劃一於叛教,被那些狗東西給追得天上地下的,實在冇體例了,就隻好逃到這裡,想著找之前的老火伴想想體例。”
我把孔情給收了返來,說道,“是送你下去,還是聊聊?”
我見他能一眼看出這麼多,倒也有些佩服對方的見多識廣。
冇想到,這是一張真正的人皮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