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一雙雙淩厲的目光霍然落在我身上。
那六名老者本來是閉目盤膝而坐,此時都霍然展開了眼睛。
“現在如何說?”我問道。
“我跟許渭是朋友,叫我林壽就行。”我笑道。
“奇奇特怪的。”我也冇細究,問道,“那這閒客的事就算是成了?”
“為甚麼會如許……”那老太太卻還是失魂落魄地在喃喃自語,“按理說不成能啊,四位仙家明顯已經看中你了……”
那白毛狐狸從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耷拉著腦袋,一瘸一拐地跟著我出來。
本來這裡做了一個構造,擋在火線的是一堵極其厚重的石門。
進屋就見小瘋子已經不在麵壁,而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許鳶在邊上作陪。
“怎……如何回事?”許金花一下子愣住了,“四位仙家如何俄然歸去了?”
“火線禁地,來人止步!”
身為靈門傳人,如果被精怪給附身了,那可真成笑話了。
“我們許家另有最後一人。”許金花倒是並冇有留步,而是帶著我們一起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