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冇說甚麼,又跑去屋內拿了一筒筆,和他家傳秘方配製的紅墨。
我臨時找不到血玉,就隻好先用剪紙術,給孔情剪一個紙人,讓她附靈在上麵,這比附在飛雲獅子上要好。
“有,你要?”老闆問。
那老闆在邊上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跑去拉開櫃檯抽屜,從內裡找出個放大鏡來,湊過來往剪紙上一照,頓時驚呼了一聲,“符咒!”
臨走前,王昌吉又把他用家傳秘方配製的紙張各種都送了我一卷,彆的另有一些描筆和特製的符墨。
“老弟你已經很不錯了,我看你能在這小小的剪紙上畫出這麼多的符咒,想必是苦練多年!”老闆有些唏噓隧道,“隻可惜啊,我們天賦有限,擔當不了老祖宗的東西。”
我說,“再拿點紅墨。”
這剪紙術跟紙紮術實在有本質上的辨彆,紙紮術能夠憑技術紮“活”紙人,但剪紙術想要紙人“活”過來的話,就必須得附靈!
“你等等!”老闆看了我一眼,又倉促地跑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