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我就是你師姐了。”啞婆婆在地上寫道。

啞婆婆住在廟邊上的一座小屋，平時在那燒飯睡覺。

從這天開端，我就在娘娘廟裡住了下來。

想到那詭異的“五鬼接脈術”，不由脫口而出，“是屬於……鬼派麼？”

特彆是到了近代，老一派的東西日漸式微，很多都已經斷了香火。

顛末這件過後，我就沉下心來，留在廟中跟著啞婆婆日夜苦學。

我一愣。

“師姐，我剛敬過茶，還能轉頭是岸嗎？”我問。

“不是冇名譽，而是我們靈門向來隱蔽，不為外人所知，這點你得分清楚。”啞婆婆像是曉得我的心機。

這話爺爺也跟我說過。

我福誠意靈，當即跪倒在娘娘像前，咚咚叩首。

我在瓦缸裡被封了整整三天三夜，這過程絕對是像惡夢普通！

啞婆婆就彷彿冇聞聲一樣，無動於衷。

“本來是如許。”我恍然道，“那我們靈門是屬於甚麼流派？”

我呆了一呆，本覺得是啞婆婆要收我為徒，讓我膜拜娘娘像是在磨練我的誠懇，可誰知她說的會是“娘娘收我為徒”。

我正要再問，就見她左手食指看似偶然地斜了斜，向著廟裡那尊娘娘像點了一下。

我心頭一震。

“在廟裡有娘娘庇佑，還能臨時壓抑住你的閻王命，你要想出去送命，也隨便你。”

“霧山靈門，我們是靈門傳人。”

我看向廟外，還真起霧了。

我正想說這是不成能的事，偶然間看到啞婆婆安靜的神采，俄然心中怦怦亂跳，顫聲問道，“婆婆，您曉得如何……如何學成閻王的本領嗎？”

我之前聽爺爺說過有一種很邪門的醫術，叫做“五鬼接脈”。

我非常獵奇，“那我們這一支傳承是屬於甚麼？”

我隻好岔開話題，“那霧山是我們靈門的祖地麼，在哪啊？”

轉眼十年疇昔。

不過惡夢醒來後，成果倒是好的。

“那你說說，閻王應當是屬於甚麼流派？”啞婆婆問。

我也顧不上細想，恭恭敬敬地跪下敬茶。

啞婆婆瞥了我一眼，“不能。”

“你天生閻王命，就算治好了傷也活不了多久，歡暢甚麼？”啞婆婆在地上寫道。

啞婆婆讓我把茶杯放到香案上，又對著娘娘像磕了三個頭，就算是師徒禮成了。

一向磕了有上百下，啞婆婆在我肩上拍了拍，又在地上寫道，“娘娘承諾收你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