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那位地府道長也撿了一個靈牌在看,衝我微微點了點頭,旋即轉頭對世人說道,“這既然是個古村,這供奉蛇靈的風俗會不會跟當年的長白山蛇禍有關?”
但是更讓人吃驚的是,那男屍腹中血液淌出以後,就見他的腹中竟然有一紅一白兩條蛇,相互膠葛在一起。
本身祠堂並不希奇,很多村莊或者家屬都有,但在祠堂裡供奉蛇的牌位的,那真是聞所未聞!
“這村莊甚麼來頭?”張守和問。
隻不過辨彆則是,男屍是在腹中,而女屍則在子宮。
但除此以外,倒是彆無他物,其他靈牌也皆是如此。
這也就意味著,這些蛇起碼已經活了數百年之久!
在水底下站了數百年的古屍,剖開肚子竟然還能噴出血來,實在詭譎非常!
當看到井底那封閉著水麵的一道道鐵鏈,以及那些鎖在鐵鏈中密密麻麻的屍身時,統統人都被震驚了!
“上麵的屍身能夠有上千具。”冷臉冰臉的孫布衣沉聲道。
孔囚看了我一眼,冷聲道“本局也說了,隻是有能夠!”
“張神醫這話問得好。”張守和點頭道,“官方的傳聞不成儘信,卻也不成不信,有些東西,倒是真能夠從官方傳聞中切磋一二。”
“用的刺符術。”張腐敗來到男屍前,察看半晌說道。
隨即戴上手套,用手按了按男屍的腹部,倒是有些鼓鼓囊囊,當即取太小刀,將腹部剖開。
這兩條蛇纏在腹中一動不動,彷彿是死蛇,但過了半晌,那兩條蛇倒是緩緩爬動了起來。
“崗頭村……”張守和眉頭緊皺,“這村莊有供奉蛇的風俗麼?”
“那不知官方有冇有甚麼傳聞?”張腐敗笑嗬嗬地打圓場,岔開了話題。
等血液排泄以後,就緩緩復甦了過來。
一行人在我的帶領下,進入了八角井。
孔囚眉頭緊皺,微微搖了點頭,說道,“當年這蛇禍來得極其俄然,又毫無征象,我們至今也不曉得是何啟事,或許當年主持大局的海公能夠會曉得一些端倪。”
“那孔局長又是如何測度那位海大師曉得端倪的?”我接了一句問。
“這個……”丁堅搖了點頭說道,“那位長輩也說不清楚,隻說大抵是這邊傳下來的某種風俗吧。”
張腐敗凝神細看,說道,“是一公一母。”
這跟之前那些慘死的聯防隊兄弟,除了有些許不同以外,幾近是一模一樣。
就比如南平楊源的英節廟,那是供奉的英烈,又比如藥王廟,那是供奉的醫界聖手,又或者是樟湖的蛇王廟,那是供奉蛇王的。